阿根廷导演艾里西欧·苏比耶拉的《心灵的阴影》(1992年),时长130分钟。主人公奥利是位写诗的广告人。从布宜诺斯艾里斯来到乌拉圭蒙得维亚。这儿其实离阿也就百里之遥。奥利是位风流浪子,跟另两位老艺术家一起,可谓醉生梦死般的生活。而死神、故去的母亲和妓女,构成了他生活的光景。他总是说不计较女人的缺点,只在乎女人会飞的感觉。
所谓会飞,如同海明威《丧钟为谁而鸣》中所描写的性爱如飞的愉悦感受。他爱上妓女安娜,却无法给予她什么。没钱时,他只有写诗给人听,讨来一顿饭钱。
人与人交往,本身就带有某种偶然性,男女之间的关系需要双方的互动,至于互动的好坏则看有缘与否。诗人,终究还是人,吃喝拉撒睡,一样不可缺少,敌不过现实也在情理之中。当诗人眯着眼在酒吧打量各色人,也就意味着诗意的栖居或丧失,端看你如何应对,如同硬币的两面。
影片的这种拉美魔幻风,如同奥利和安娜都喜欢博尔赫斯的诗一样魔幻。妓女喜欢诗,且懂诗,这本身就很诡异,细想也平常,毕竟都是人,只是从事的职业不同而已。原来她也是有家室的人,有老公有孩子。终究无法交汇,因为这只是一场风花雪月的梦而已。
2013、11、4
谁是会飞的女人?这是只属于诗人的问题,诗人的语言,同样也是爱的语言。在苏比耶拉《心灵的阴影》中诗人的朋友圈很小,一个画家,一个雕塑家,半个烧烤店老板。之所以是半个,是因为虽然老板不知道诗人的诗为什么会飞但是知道真正的爱情少不了一对隐形的翅膀,他完全可以因为诗人的诗化来一段姻缘,然而听众并不是诗人,烧烤老板与广告商的区别仅仅在于一个用诗为人,一个用诗为钱。常人看诗人永远都是玩跑火车的顽童,不是自己觉得看不懂而是觉得诗人虽然可爱但却是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面对生存现实,诗人永远将自己抛入命悬一线的空中,就算前妻的劝勉,就算死神的威胁,也不更改诗人对世特立独行的姿态。诗人的魔法正是悬挂亮晒的纸稿,正是自言自语的语言,每一次对常人的弹唱就是一次歼十五飞机面对大海的滑翔。诗人与政治,与哲人,与群众都不同,同样是面对阿根廷危机,只有诗人才会给自己提出这样奇怪的问题,“我寻找的是一个会飞的女人”。可是当代哲人思考的是“人是什么?”的问题。弗洛伊德之所以流行就在于他抓住了人的根本在性,在欲望。因此,会飞的女人就是性高潮中的女人吗?我们观影者一定要清楚我们在观影结构中常人的处境,我们听到了诗人的话,我们真体会到了诗人的语言之外的世界吗?诗人自说自话,永远带着一团雾,字谁都认识,但是字的灵魂却不一定随时开放,懂的人自然能懂,不懂的人永远不懂,这是心灵的境界,这是心灵的阴影。我苦闷,我忧伤,是因为她带着阿根廷的忧伤和坚韧,我迷恋,我追逐,是因为她听到诗人的噪音毫不惊诧。诗与人的共振就是飞,与平庸与生活与死神的搏斗就是飞翔。谁是会飞的女人,这是哲人的问题,诗人只是走到你身边,莫名其妙地问:你是会飞的女人吗?略等片刻,然后按下他世界爱的按钮。
105.16
就是有点太长了 诗人继续寻觅爱人中 用着同一句 " 一起飞"
比第一次略投入
太难看了!
影片的这种拉美魔幻风,如同奥利和安娜都喜欢博尔赫斯的诗一样魔幻。妓女喜欢诗,且懂诗,这本身就很诡异,细想也平常。因为这只是一场风花雪月的梦而已。
浪漫的极致
潦倒诗人的精神世界 文人和妓女好像是这个世界永恒的话题啊
“白天看见妓女就像是在电影院开着灯”
我彻底理解了你,也理解了自己
飞的女人巨大的南根 写诗人一定得看看此片
诗人与妓女的爱情实践,一首魔幻现实主义之诗,属于只有拉美土地上才能蕴育出的独特气质。诗歌/文学与男女身体之间的深度牵连,诗人(社会性自我)朝向内心与黑暗/孤独(本我)的对话。拉美文艺的底色是破碎。艺术家们流连于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海港、街头、酒吧,飞行的女人、方尖碑下的阳具雕塑、婚礼上的风、出色的配乐,颇有库斯图里卡和佐杜洛夫斯基的味道,南美的魔幻现实里增添了一层雨雾绵绵似的颓废与下沉。
92年代表阿根廷出征奥斯卡的电影<心灵的阴影>,用奇幻写意的表现手法,讲述一个诗人充满爱欲渴望的精神世界.诗歌没有给他富足生活,却能给他爱情友谊,餐饭和自由.孩童般的不羁锻造他情场浪子的形象,会飞的女人并不属于他,甚至还会深深伤害他.只是这诗人的世界过于自我和执着,固守着那片精致的私人空间~
魔幻现实主义
内容太满,有点不能呼吸......除此都是惊喜
高清中字,情而不色
这个导演非常厉害,阿根廷王家卫既视感
不喜欢。。。
好!
给赤裸的性爱裹上语言的华袍。
死亡与爱情啊,诗人永远的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