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是身体的在场,摄影机具象为一具感知的躯体。摄影机投射的目光就是感知者的目光,在观看的过程中,观众和摄影机合一,这是目光的伦理。香特尔·阿克曼,影史少有的具有空间感知和造型能力的女性导演,从女性特有的感觉中超越出来(“感觉”是克莱尔·德尼电影的特点),进入感知。如果说克莱尔·德尼电影制造了强烈的情绪触动,这是感觉-影像的功效;那么香特尔·阿克曼的电影则创造了体验,这是感知-影像的结果。自第一部学生作品 《我的城市》开始,香特尔·阿克曼便致力于开发影像中的女性空间:城市空间、家宅空间和公共空间。城市空间是公共的,由巨型的建筑统摄;家宅空间是私密的,独属于女性个体;而公共空间则介入公共和私密之间,是群体活动的场所。《我的城市》《房间》《让娜·迪尔曼》是家宅空间,《让娜·迪尔曼》对《我的城市》和《房间》进行了变奏。《家乡的消息》是城市空间。《蒙特利旅馆》介于家宅空间和公共空间之间,由旅馆的性质决定。同样具有“非场所”特征的还有车站、火车站、飞机场……(《在东方》)。《安娜的旅程》既是城市漫游,也是对私宅的素描,如同一场对城市空间、家宅空间和公共空间的联合编排。香特尔·阿克曼使用两种镜头:静止的固定镜头,移动的推轨镜头。固定镜头唤起了观众对空间的感知,移动镜头则引导观众遁入对空间的体验。
原來史杰鵬在荒漠沙海沒有直視的,早已有了香妲艾克曼目光的凝視
香特尔·阿克曼的无依之地,是真的无依之地。你看得到,你过不去,你到处走,你困在原地。
几个不说话的长镜头代表Akerman的特色
A rebours de toutes les tentatives contemporaines forçant l'affect, De l'autre côté trouve sa force dans sa discrétion. L'émotion ne se commande pas, elle monte.
看了Akerman写母亲的书《ma mere rit》,才知道为什么她把眼光放在墨西哥。关于我母亲的一切。
又一部记录。“这位1950年出生于比利时布鲁塞尔的女导演,说自己一生都在阅读普鲁斯特,并且和他有着一种特别的亲近感。艾克曼的出现给“独立制片”带来新的含义,她试图制作纯粹个人、纯粹独创和艺术的电影,她的作品总是将这三种东西融为一体,身体、女性和电影本身的历史。”
墨西哥偷渡客之现状;为了更好地生活而出去闯荡,走上非法移民不归路;几乎没有建设的另一边,一眼望去的荒漠、萧条、破烂之感恰如离开亲人之后所带来的落寞、悲凉与哀叹。
反正现在看到大街上横移长镜头自动跳出戈达尔三个字
和去年柏林史杰鹏纪录片对举
delicate and articulate. Love the letter that was read by Mexican people, and one man near the camera silently cried.
日夜都被凝視的那條黃土路 簡單的鐵皮圍牆 跟車的長鏡頭 一片黃沙配合著遠山 一行人在夜視儀?的環境下行走
易拍又不易拍 part of the archive
难说喜欢还是讨厌,但导演追求革新纪录片影像叙事表达还是值得赞扬的。
“From the other side” for a “better” life. 长镜头对普通观众确是一种考验,镜头外,“他们”兀自驻足凝视着那一边…
阿克曼最后在说什么!为什么不翻译我哭了呜呜
2022.9.25
敏锐的,沉默的,模棱两可的,她的眼睛在看,但是不说话,镜头前面的人也在看,长久的看,永远前进的窗外风景,边界,我要保护我的家人呀,他们都说,向上帝祈祷,上帝只有一个,该听谁的呢
人生的另一边
法国电影资料馆
非常挑战我的耐心。但是看到边界两侧的人都祈祷上帝时我疑惑且动容。导演最后的旁白仿佛是个个人化的总结:大卫的母亲善良且有礼貌但她就是离开了,可能去哪里了也可能死了,离开的原因我也说不出来。这大概是很多很多非法移民的最终结局吧。